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季的关系,最近的感伤繁多。除了每天三点一线十二小时的事情,七小时的睡眠,其余大部分时间我都拿来看书、写字、逛论坛。因为毕淑敏说:身体和灵魂必须有一个在路上。
时间是最容易消磨的第三人称,就在人们总说,时间是把杀猪刀的同时,我时常觉得深受其害。纵观我的青春,就这样不紧不慢又急遽忙忙,悄悄的来又偷偷的走。似乎上帝抬起昏昏欲睡的眼皮打个哈欠,春夏秋冬就能五个来回,而我就能长五岁。
想想到这个项目通车的时候我就又要长一岁,开始不可接受自己的岁数要二十五六,不可接受出个门遇见隔邻赵姐让她两岁半的小豆子叫我姨妈。逐渐发明,许多事情的时间单位越来越长,动辄几年几年。有人说,过了二十五岁就要与青春挥别:有人说,三十而立是少年的分界线;另有人说,十年之后四十八岁还不可称作老。我不可明确的告诉自己,青春究竟是生命中的哪些岁月,或许可以用年纪来统筹规模抑或者岁以年纪已缺乏以作诠释。我只知道每个人谈论起时光流逝都不会平安自若风轻云淡,都会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无力感,留在心底一声绵绵弱弱的叹息。
幸好,不管活到六十照旧八十,所有曾年轻过的人二三十岁的青春岁月都是不可复制的一样长,而青春本就是拿来浪费的,再不猖獗我们就老了。
就像是,她依旧神往着长岛的雪,神往着潘帕斯的风吟鸟唱。即便很久以后才知道,原来长岛是没有雪的。